原始的方法,首先要将实验物质液体化,然后用高倍显微镜来分析捕捉未知的粒子成分,但是因为很多外在的原因,会导致很多原态粒子在液体化后,挥发和变异,这需要大量的时间和反复的实验,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能找寻出一种全新的粒子!”楚幽竹见花满屠对此似乎很执着,只好给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花满屠听完后眼睛一亮,对他来说,在变异左眼的扫描下,任何细微的粒子都能找出来,用楚幽竹刚说的办法,只要找出某种未知的粒子,然后将其结构图键入原态粒子抽离机,就能大量的从实验物质中进行抽离。
花满屠并没有把这个可行性想法说出来,那样势必暴露他左眼的秘密。此刻一天的课程已经结束,告别了楚幽竹,花满屠出了校门躲到一个角落里简单易容后,驾驶刺莥例行的来到车站公厕,当他揭开马桶后面的盖子时,里面的塑胶片已经不翼而飞。
花满屠稍微一观察,首先排除了工人检修马桶拿走了塑胶片的可能,这种情况让他又激动又不安,如果真的有xi的幸存者看到了暗号,不管这个暗号是不是一个陷阱,这就迫使着他必须与留下暗号的人联系。
他们同在一个训练场训练,成长,又经常一起出任务,相互协同,掩护,xi第五分部的每一个杀手,相互间已经培养出了一种类似于血缘般的亲情和信任,而且,现在还不确定这个暗号就是陷阱。
想到这里,花满屠出了车站,驾驶刺莥飞回了小院,在二楼掏出通讯器拨通了塑胶片上的联系号码。
通讯器响了五声后接通,通讯器屏幕上并没有出现影像,对方率先传过来一个轻微的咳嗽,这声咳嗽,让花满屠握着通讯器的手止不住的抖了起来,他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率先打破沉默:
“请问,您是…老爹?”在花满屠的记忆中,老爹患有轻微的哮喘,虽然多年前已经治好,但是在说话前,总是习惯的咳嗽一下。
对方沉默了五秒,才开口道:“你是,青风吗?”
简短的五个字中,花满屠能听出对方语气中跟他一样,那种无法压抑的激动,不知不觉间,花满屠的眼角已经湿润,一幕幕画面浮现于脑海,老爹把在孤儿院饱受欺凌的他领回了xi第五分部,老爹亲自教导他做第一个基础训练项目,并在以后多次过问他的衣食,在得知花满屠无法修炼战气后,老爹不惜自掏腰包,给花满屠购买昂贵的能够刺激肌肉二次发育的基因药物…所有的种种,化作滚烫的泪水萦绕于他的双眼中。
“老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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