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马林”。
母亲和她的行李不多,只有两个不算大的箱子。
母亲从仆人手中接过了行李,律师先生走上前说道:“夫人,先生吩咐过了,您毕竟曾经是他的妻子,他在遗产中给您留了一套房子和每月可领五十块的资产。虽然算不上富足,但也足够您生活了。”
母亲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
律师先生走了,车开得越来越远,娜塔莎还不知道等着她的究竟是怎样的生活。
母亲携着她推开那陈旧的房门,屋内一片漆黑,迎面扑来的是浓烈的啤酒所散发的酸臭气息。
伴随房门的开启,透进了几丝阳光,娜塔莎终于看清了床上存在着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