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城大酒店,顶级套。
天花板明亮的盏光落下,聂萝京坐在白色大床上,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只留内裤。
她接着看向床尾不远处目光一寸寸审视着身体的燕景旗道:“然后呢?”
“头发碍事,扎起来。”
聂萝京把自己黑长直垂落的头发盘起来,抽出手腕的皮筋一圈反绕一圈弄好。
修长的脖颈,完美的身躯,奶白色的大胸,颜色性感的红樱颗粒,往下便是线条紧致收束的细腰,脊背凸出两截宛若蝴蝶,往下深陷出弯曲直线,以及被面料裹着的圆润臀部。
燕景旗压根就没看那些,脸色渐渐难看:“三十一处伤,好啊!谁让你糟践的身体。”
聂萝京知道燕景旗的病情看不得这些,于是想快速把衣服穿上,对方跨着步到她身旁,黑色手套按在她的肩膀推倒。
“手臂压在腿上遮什么?”
聂萝京藏不住,索性躺平任他看了。
燕景旗目光落在腿右侧长疤,还有膝盖骨上面一看就是利器重创留下的洞印,在平滑肌肤上宛若结痂般突出。
他漆黑的眼眸酝酿着风暴,额头青筋显现,压抑的嗓音格外低沉:“怎么弄的?”
聂萝京闭眼挡光道:“出过车祸。”
“什么时候?”
“十月十号。”
燕景旗分开她并拢的双腿,难得脱掉手套,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隐秘处往上直到平坦小腹停留。
“你女儿的生日,剖腹还是顺产?”
聂萝京颤栗了瞬,继续这场有问必答的游戏,以前她和燕景旗就是这样,如果沉默,对方容易变态。
“顺产。”
燕景旗的怒气隐忍到极致,便是嘲讽:“都活成这幅废物样了,倒不像会生的,孩子生父是谁?”
聂萝京沉默,身体紧绷做出自我防范的姿态,背过身去。
燕景旗实在太了解她,冷笑道:“看来让你肚子里怀了种的男人不一般,藏着掖着没点信息透露出来。”
他伸手揪住对方的头发,扯到自己身旁,声音寒凉:“管你心思在哪飘着,我的私物,胆敢再有一丝一毫损伤,手段你是知道的。”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聂萝京没感受到疼,只是被发丝牵制着往后仰头,露出漂亮的颈线。
她想起因为小时候有次没听话,后来在卧室窗台发现的那只蓝绿鸟死尸。
聂萝京淡然道:“燕先生,项昭小姐知道你刚订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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