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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禾月的手轻轻触碰末广铁肠的手臂,试图将花束递给对方。
末广铁肠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了禾月的触碰。他那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上,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紧绷着,彰显了不动声色的冷漠。
他冷淡地表示:“没有理由接受讨厌的人送的花。”
空气中的尴尬与冷漠仿佛凝固成了实质,沉重地压在两人之间。
“欸?”禾月遗憾地叹气,“可我还挺喜欢你呢,如果我以后有了孩子,我还打算用你的名字给最丑的那个孩子命名呢。”
面对禾月的示好,末广铁肠显得毫无兴趣,他说了句“借过”,越过禾月,径自向前走去。
禾月没有表现出挫败感或者沮丧,相反,他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试图追上末广铁肠的背影。
“末广先生,我认为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你有时间跟我共进晚餐吗?”
末广铁肠:“没有。”
禾月:“我们该多花点时间相处一下。”
末广铁肠:“没必要。”
禾月佯装出痛心疾首的模样:“你这个态度让我的心冷冰冰的。”
着重强调了“冷冰冰”这三个字,然而末广铁肠表示:“浇点热水。”
油盐不进。仿佛禾月是一只从他面前飞过去的虫子,他甚至懒得多看禾月一眼。
说话期间,禾月一直默默观察着末广铁肠的表情。
身为心理学专家,禾月想利用微表情知识探寻末广铁肠的内心,但失败了——因为末广铁肠是个面瘫,他基本上是一块毫无情绪的木头。
不对,好歹木头还能长出木耳,末广铁肠脸上只能长出无聊透顶的沉默。
除了最基本的嫌弃和冷淡,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不带任何其他的感情色彩,只是简单地向你传达着信息而已。
真该死。禾月心想。
上课的时候老师强调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