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拒绝的坚定力道打开它,显露出藏在里面的那枚月光石戒指。
卯崎栗并非没有看见太宰的窘迫。可她没有笑他,仅仅是抿着唇,沉默地凝视着他如今的举动。
太宰支起身子单膝跪地,牵过卯崎栗的手,放在他掌心。他右手指尖捏着戒指,一寸又一寸地缩短与她指尖的距离,慢且稳地将戒指戴到她左手无名指上。
将戒指推至卯崎栗无名指指根后,太宰本能地呼出一口气,原本紧绷着的肩膀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
卯崎栗抬眸看他,却发觉他额前不知何时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室内偏白的灯光下透着湿润的光晕。
还不待她说些什么,他便紧着嗓子轻咳一声,得寸进尺地问她,“现在……我是不是可以亲栗小姐了?”
“又不是婚礼。”
卯崎栗对他这做派有些无奈,想也没想地就如此答道。
她这话惹来太宰一个黏糊的拥抱——他身上还带着刚泡完澡的热意与湿气,添上他略烫的体温,可不就是热得黏糊。
“不可以吗——”
卯崎栗倒对此接受良好。毕竟太宰有事没事就喜欢黏着她,她早就习惯他的体温——或者说,是她的身体习惯了他的温度,并不排斥他的靠近。
她在太宰手感极好的棉花糖脑袋上揉了一把,“可以哦。”
话音刚落,便有恍若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她脸侧,随即是唇角,再是唇。
纤细却有力的手臂揽在她身后,不容她拒绝那般,不知不觉间拉近他们的距离。
睡衣布料与榻榻米蹭出细碎却沉闷的声音,伴随着唇舌相缠时发出的微末水声,夏夜的温度于此逐节攀升。
当卯崎栗忍着几欲灭顶的快慰,低喘着回过神时,她已然倒在被褥之上,身下是他们平日里惯用的床铺。
她用力闭了闭双眼,将溢出眼角的生理性眼泪眨去,好方便她去看太宰的表情。
然而,还未等她睁开眼,她便感受到,太宰原本悬在她上方的影子逐渐下压,带着一股夏季特有的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