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去玩木剑和盾牌好不好?”
小丫头最好哄。
她瞬间忘记方才的不愉快,转头跑去拿起竹编的盾牌,“那小玉要这个,大伯拿木剑!”
“好,那大伯拿木剑。”崔植简瞧着她不记仇的模样,深感欣慰。
手持着桃木剑,崔植简与小玉说:“大伯来攻击小玉,小玉就拿着竹牌来接大伯的木剑可好?”
小玉觉得有趣,想也没想爽快应下。瞧伯侄两个在院中气势汹汹,崔植简教小玉摆出一副饶有气势地模样,小玉便皱着眉,呲着牙,举着竹牌做好迎接木剑的准备。
“玉姐儿,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可哪知,话起未落,当的一下。
竹牌还没来得及举过头顶,小玉前面那些花拳绣腿,完全不堪崔植简拿木剑这么一击。但见小丫头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对着眼睛向自己头顶看去,直到发现有什么东西落在脑袋上头。小丫头这才生气地将竹牌往地上一撇,捂着自己受伤的脑袋,大哭着向屋内跑去。
崔植简整个人僵在原地,他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屋内,小玉哭着跑到床前,一头便栽进仓夷的怀抱,哭诉道:“伯娘,大伯欺负人,大伯欺负人。”
面对着怀中的小人,仓夷有些诧异,这刚才爷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不对付了?顾不上手里正在整理的东西,仓夷一把抱起小玉,安抚道:“好了,好了。大伯又怎么你了?你跟伯娘说,伯娘替你教训他。”
抱着孩子走出打帘出来,仓夷盯着傻愣着的崔植简,上去就是一脚。
她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是崔植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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