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向了他,“你给我住口,你以为你家这个孽障就跑得掉吗?夫纲不振,教妻无道。沉湎淫逸,愧对祖宗礼训,一切祸端因他而起,崔植松更是该罚。”
“大哥。”崔宾爱子心切,不得已搬出了福寿阁,“母亲还病着,您今日到底想怎么样——”
可崔宾不提还好,一提老太太,崔寓瞬间火冒三丈,“母亲?你还有脸跟我提母亲?到了这般,你还护着这孽障,崔家的脸都叫你们丢尽了。”
“惯子如杀子,老二,你糊涂!”
崔寓身上装着维护家族的责任与义务,以至于,他总是先做主君,再做父亲。他虽苛责于身边人,却也从未忘记严于律己。
他活得很矛盾,也很疲惫。
崔寓失望地看向这个混乱不堪的家,想象中的清正礼教,破灭消失。他最终在先人面前,搬出了祖宗家法,“我今日想怎样?崔植简,卸甲。崔植松,脱衣。我今日便是要让祖宗,给你们个教训——”
“常管事,每人家法二十,给我打。”
“大哥,你这…你这……都是一家人,您这又是何苦呢?”崔宾惶然。
可崔寓心意已决,便无人能改。
在场之人纷纷低语,却不敢忤逆。他们已在这个家里,压抑的太久。
崔植简无言卸甲,毅然露出了他那线条分明,孔武有力的背脊。他宁可挨打,也绝不向崔寓低头认错。
而一旁的崔植松,却被吓得匍匐向前,抱着崔寓的腿,哀声求饶:“大伯,侄子知错。侄子知错,侄子从今往后,都不再染荒淫之事,您就饶了侄子这回,家法二十,是会死人的大伯——”
崔寓却将崔植松一脚踹开,决绝羞辱,“伤风败俗,有辱门风,就是死,你们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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