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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植简却嗤然笑起。
瞧他是在逗仓夷。头儿下了命令,今日崔植简是必须得赶回去,再者说若崔植简今日真是得违命留下,他这奔波半日,加上明儿还得继续训练,亦是没有那个精力。这事啊,就留待一切结束之后,再做个痛快吧。
崔植简应了声:“好,那等我回来再说。”
回来再说?
仓夷倒吸了口凉气,推着人叫他快些走。崔植简却愈发大笑不止。彼时,太史筝和崔植筠在他们身后蹙眉相望,想这两口子是在打什么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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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路上分别,却有使人二三急呼着奔向此处。
主家茫然,崔植简最先怒斥了句:“何事惊呼,不知老太太如今病中,若是惊扰,我唯你是问。”
使人们惶然顿在众人面前。仓夷劝说起崔植简来,“好了大郎,我知你为老太太心忧,可也莫要苛责。且听听他要说何事。”
崔植简听话,收敛几分凶意。
其中一个使人,这才颤颤言语了句:“回各位的话,兰春苑那边打……打,打起来了——二夫人她气得要,要上吊。我们实在是劝不住了。”
筝闻之不满,“什么?老太太都这样了,他们还闹?这二房到底有完没完了?”
“是啊,怎的又……”
仓夷叹了口气,亦是同意太史筝的说法。
她不知,这伯府何日才能消停?难不成非要再闹到分家,才能安稳?
往前,都说是伯爵娘子强悍霸道,搅得伯府苦不堪言,殊不知其实这诸多之事,多是由二房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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