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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挑眉:“不是不认床,怎么?不认别的床,只认我的床?”
水苓其实记得他昨晚说过的话,但是等她上学之后肯定是住宿舍,不怎么回来,所以又想过来找他。
面对他的调侃,水苓哑口无言,确实这种事她主动说真的好羞耻。
越挫越勇不仅表现在床上,还表现在脸皮上,水苓鼓起勇气对他小声说:“想和Daddy睡,昨天答应主人,会守着您。”
徐谨礼听到这话怔了一下,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
突然之间,有点进退两难的意思。
上一秒还打算疏离一点,下一秒就依违两可。
软化这种招数,是他用来磨难缠的合作方的惯用手段。现在到了自己是身上,似乎能理解,这招为什么那么好用了。
“我要是说不呢?”徐谨礼倚靠在门边,看着她。
“就今晚好不好,嗯?我保证,求求了……Daddy…”上学了好久不见,在离开之前的一晚,水苓也算豁出去了。
毕竟她的金主从来不主动,这些事,都得她自己求。
徐谨礼没有说什么,但是身体后退了一步,侧了过来,让她进来。
“水苓。”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水苓第一次被他叫全名,莫名后颈发凉,停住了脚步。
“某种程度上,我如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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