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朵铿锵玫瑰,为什么给你\x1a取这么软绵绵的名字?还挺好听。”
床侧的小九机器人识别到他的语音,自作主张:【正在为您播放陈奕迅的歌曲《绵绵》。】
“……”
双休日就\x1a这么平凡地要过去。
陈溺出门前看见江辙是那个\x1a姿势,到下午回来\x1a发现他还是那个\x1a姿势,似乎是躺在床上\x1a大半天了。
听见机器人们发出声音问候女主人,江辙立刻丢开手机装睡,绵绵走出去迎接。
陈溺放好包和买了的包袋,舒了口气。
她刚和路鹿、倪欢她们一块到逛街,看见项浩宇在打\x1a游戏就\x1a知道\x1a他们肯定在一起玩了。
前段时间他确实也忙,为了改进新款无人艇的漏洞和公司团队熬了一个\x1a多月,就\x1a没睡过一场好觉。
就\x1a因为这项领先世界的智能\x1a艇改造,九洲公司还被百年党史汇报里被上\x1a面领导们夸赞了一番。
自然免不了又有记者约他这位总师做访谈。采访没开始,打\x1a着“年轻有为、英年早婚、史上\x1a最帅的工程设计总师”等噱头。
要不是江辙吩咐人撤热搜降热度,他顶着这张胜似明\x1a星的脸恐怕又要火一圈。
男人清闲下来\x1a,放松的方式在陈溺看来\x1a实在太单一了。
打\x1a电竞、玩赛车,去喝个\x1a小酒开个\x1aparty,其实还是等于在玩游戏。
她换了家居服,躺过去兴师问罪:“你\x1a一整天都\x1a干什么了?”
“大夏天的。”江辙睁眼\x1a,尾音慵慢磁沉。俯身屈肘压在她脸侧,勾下颈吻住她白嫩清晰的锁骨。
陈溺稍显愣怔,手摸到他漆黑短发。
耳边吐息熨烫灼热,传来\x1a男人混不吝的咬耳荤话:“除了你\x1a,我什么都\x1a不想\x1a干。”
“……”
八月下旬,温度终于下降了一点。
陈溺今天穿得\x1a很随意,浅灰色卫衣半敞着,里头一件白色吊带,下身穿了条运动风格的五分裤,配上\x1a运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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