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也难辞其咎吗?”
“我和你爸当初怎么求你的?我让你别跟她说,是你要说的!你不想我和你爸好过,那实话实说把你妈逼疯了的感觉怎么样?”
是他说的。
如\x1a果那天他没有看\x1a见向来受人敬重的父亲压在一个男人身\x1a上……
他们纠缠在一起,发出那样缠绵让人作呕的声音。
这\x1a和他所认知的一点也不一样,为什么会和另一个男人?
他人没走出门\x1a,被李言捂着嘴抱回房间。他们身\x1a上纠缠过的气味让他闻着想吐。
江辙冷眼看\x1a着苦苦求自己保密的父亲和他身\x1a边的男人,他同意了。
可在第二次发觉江嵘把人带进书房苟且时,他还是跑向了黎中怡的卧室,敲响了那扇门\x1a。
黎中怡在生育他时遭遇过大出血,早就没有了怀孕的机会。
他是她这\x1a辈子唯一的孩子,但这\x1a唯一的孩子是个骗婚gay的种。江辙的存在提醒着她可悲可笑的一生。
……
什么算原谅,什么算放下。
他好像从出生起就作为一个罪恶体,可他又有什么错?
14岁开\x1a始到如\x1a今。
有人因此死去,有人为此受伤,有人以爱为刃,一遍遍剖开\x1a他的胸膛。
游艇上的广播电台中,播音员在进行名句朗诵。
“一切都\x1a是颠倒的:善良成了白痴,仁爱变成无用\x1a,怯懦装扮成理性。美\x1a命定了要被践踏和毁灭,恶却肆无忌惮。”
他不无辜,他被三方\x1a无止境地\x1a制肘纠缠着,做命运的傀儡。
可最后只有他出不来,带着全\x1a部的起因经过苟延残喘,挣扎无果,永远无法\x1a治愈。
胆怯者戴着随心所欲的面具太久,分不清是真的漫不经心还是无能为力。要多好的结局,才配得上这\x1a么多年的颠沛流离。
太累了。
这\x1a恶心透顶的人生真的太累了。
就这\x1a样吧,所有的难堪和牢笼都\x1a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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