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虑。”
“可是,可是若真的不能,不能孕育子嗣……呢。”吴婉清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不能生育对一个姑娘家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吴婉清自然不希望自己是倒霉的哪一个,也相信不是畏寒之人就不能生育,可她在乎景辰,便不由得患得患失。
景辰笑了,他道:“若是真的不能,我就更该娶你,左右像我这般能看开之人,天下间难寻,我不渡你,谁来渡你?”
吴婉清再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唰得流了出来,情难自禁得抱住了景辰,做这个动作几乎是完全出于她的本能。
景辰呆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两人肢体接触的一刹那,吴婉清很快反应过来,羞得忙推开了他,道:“我,我刚才有点头晕,没站住。”
景辰忙道:“那你,你快些进屋歇息吧,我现在去吴伯父那里。”
杏儿却故作傻乎乎道:“公子,你快些扶小姐进屋去,我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说完她都不等二人开口,几乎是夺门而出。
宋景辰:“!!!”
吴婉清:“……”
吴婉清既然装头晕了,只能一装到底,扶着自己额头装难受。
“景辰失礼了。”景辰上前搀住吴婉清胳膊,吴婉清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砰跳个不停,如此近的距离下,她甚至能感受到景辰呼吸间的热气。
景辰当然知道她是装的,但这种情形下,必须得装做不知道……
从吴府出来,时候还早,景辰又去了一趟皇宫同赵敬渊辞行。
进到御书房时,苏公公正在给赵敬渊看秀女名册,景辰见状揶揄笑道:“皇上挑花眼了吧。”
赵敬渊将花名册扔到一边,无奈苦笑,“你少来说风凉话,前朝连着后宫,后宫关系着前朝,她们是朕的工具,朕亦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