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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稳持着凌乱不堪的呼吸。
将逆骨竖起,将声音一冷再冷:
“只有亏欠罢了。”
温热滴落在她脸颊。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愿去想。
今晚与过去的每一个夜晚并无不同。
她纵容自己最后一次陷入,沉浸,难以自拔。
只是她知道。
“今晚”是她与他最后的纠葛。
是这场荒唐婚姻的句号。
厚重丝绒窗帘的边沿流苏随风微微摆动。
渐渐升起的晨光从窗外投入,照亮了昏暗无光的卧室。
倚靠在床头的男人衬衫皱乱领口大开,他目色无光,双眼空洞。
那具失魂躯壳一动不动,孤零零的陷在暗域里。
床头柜上一副金丝眼镜旁,放有一枚素金婚戒。
与男人无名指上佩戴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老式单元房里。
大开的屋门内堆着大大小小的收纳箱。
何愿的个人物品不算太多,不过一个面包车就能全部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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