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码头的方向,淡淡道:“妖道无外乎从陆路和水路离开,码头的漕运和镖局马帮这些是人最多,便是人多走动也不会引起留意,至于我为什么会怀疑在此处,自有我怀疑的道理。”
谢衍上一世差过妖道,查得深入,也知道他的一下私产。
虽他没直接与漕运的人直接碰面,但谢衍仔细留心查过。与妖道有牵扯的商家,官员,一部分人都与沧门水运有密切的关系。
且这沧门发展得太快了,比起成立数十年乃至百年的水运,这沧门成立十年间,便成了龙头。
际遇,人脉关系,手段缺一不可,但据他所知,水运掌事的,在这以前的码头上,也不过是小管事。
后来这水运码头的掌事犯了事被抓,码头要散了,这小管事拿出了一大笔钱财,揽下了烂摊子,改名沧门。
这样的烂摊子,这样的小管事,哪里来的人脉?哪里来的门道?
只怕这沧门的掌事也不过是个傀儡门面,真正掌事的人在后边。
虽妖道也与陆路的马帮有所关系,但陆路太多的不确定得因素了,而船在水上,抓捕会更困难,人质藏起来也更容易。
自然,便是大概率会走水路,但陆路那边也已经有人去勘察了。
丁胥听到自家大人这么说,也就没再追问,而是看向码头停靠的船只,说:“这么多艘船,也不知到底哪一艘才是妖道乘坐出海的。”
谢衍远远望去,看向靠岸的多艘船只,分析:“以妖道的行事作风来看,属于他的那艘船,必然与寻常货船有所区别。从用料和防护,还有攻击来看,外表大概看不出来,但仔细辨别还是有区别的。”
丁胥道:“明白了,也就是内里和战船差不多,但又不能让人看出来。”
他心里大概也有了数,知道该往哪个方面去找了。
四人下了山,混入了镇中,待沧门的人来喊去干活时,几人相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