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爪牙。”起司的双手没法拿起茶杯,只能让阿塔帮忙将温暖的茶汤灌到嘴里,而不习惯做这种事的女剑士也理所当然的让一些汤水顺着法师的下巴流进了衣领里。这一点当然逃不过恩索德锐利的眼睛,没有哪个侍女会这么笨手笨脚,除非她本不是侍女。
白狼略微直起身子,“你最好还是自己拿手来喝。这奶茶刚刚煮好,入口也就罢了,拿来擦身子未免太烫。”
起司轻微摇了摇头,阿塔将角杯移开,脸有点泛红,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照顾人,因为这一路上都是她一个人在走着,“说的有理,可要是一个人要是两条手臂都折了,那就只好请人来喂自己喝茶。要是还对请的人指东指西,那就只能去喝西北风。”
“说的没错,一个人两只手都断了,确实没办法自己吃喝,是我失察了。冒昧问一句,你的手,是怎么折的?我这里还有几个懂草药的人,兴许能帮上些忙。”恩索德看了眼起司双臂的位置,想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说谎。
“不妨事,已经处理过了。至于怎么折的,这得怪我太不小心,从高处掉下来的时候摔断了胳膊。”他的语气像是不小心被草叶划伤了般平常,而一般能摔断胳膊的高度,往往也能摔断一个人的颈椎骨。
“高处?”恩索德本不是个好问到底的人,尤其对于一个今天第一次见的人如此刨根问题本身也很无礼。不过他今天偏偏对提问颇有兴致,而且他也有种感觉,现在问的这些问题对于这个灰袍人来说算不上什么隐私,充其量就像是吃饭时聊聊天气。
“树上。”法师没有多少犹豫就说了出来,险些让巴图把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出去。谁也没想到起司会这么回答。
“草原上的树不多。能让人摔下来折了手的更少。你的伤没有那么旧,不像是进入草原前就摔断了双臂。”和起司刚刚进门时相比,白狼的语调和表情明显放松了很多。或许是他们这不搭边际,凡事都只提一点点的对话冲淡了他本来担忧的事。
“草原上的树不多,总还是有的。而且可能还比你想象的要高的多,粗的多。从上面掉下来只是摔断了手,已经十分幸运。”
“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去看看你摔断了手的那棵树。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说的这种树。”白狼的脸上泛起了笑意,不过这笑意里没有真实的快乐,他不认为起司在说真话。任何草原人都不会觉得他在说真话,巴图除外。
“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带你去看看那棵树。可惜,恐怕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怎么会永远没有机会?”白狼双眼一瞪,原本秀气的脸变的有些狰狞。可以理解,谁让起司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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