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郁汀点点头,想帮乌灼也拿一块,但乌灼就着郁汀的手,低下头,咬了一口郁汀吃过的蛋糕。
郁汀的动作一顿,看向乌灼,有些不解。
乌灼的喉结动了动,他说:“甜的。”
两人对视着,乌灼先伸出手,没回头,伸腿将椅子勾了过来,坐了下来,将郁汀抱了满怀,吻住了郁汀的唇。
蛋糕是甜的,郁汀也是。
郁汀的腰很细,又敏.感,被搂住时完全不能动弹。
而在这样的时刻,乌灼的占有欲很强,会把郁汀很紧地用在怀里,好像与外界与世隔绝,既是占有,也是保护。
晕头转向间,郁汀急促地眨了好几下眼,视线从模糊变成清晰,又再次模糊。
好不容易,郁汀获得了喘息的机会,他被亲的脸都红了,想冷下脸都不行,没有说服力,只好语气不善地威胁:“你不许动。我今天可是寿星。”
乌灼若有所思地看着郁汀,眼睛里泛着笑意,双手抬高,举过头顶,是一生仅一次的投降。
郁汀哼了哼,总算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