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屿?”
见人默认,薛宝添“草”了一声,夹着烟指指佟言的眼睛:“你那两个招子抠出来踩碎还能听两声响,放脸上就是个摆设。”
佟言是来和解的,却听了满耳“巨汝”和“扣眼睛”,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诀,将擦手巾扔进垃圾箱,转头就走。
却在拉开门时又听到薛宝添唤他:“诶,你真把盛屿当男朋友?”
佟言转身,面无表情:“是。”
“不是泡友?”
佟言想到盛屿曾在岛上教过自己的脏话,那话在肚子里转了三圈,与清心诀缠缠绕绕,终是说不出口,只能扶门郑重道:“我没那么随便。”
随后松开手,木门回弹,余音久久不绝。
不多时从门里传出一句喃喃自语:“我他妈也是闲的,管他的死活干什么。”
尾音正巧滑入耳中,佟言脚下一顿……
结束聚餐,盛屿开车,载佟言回家。
车内昏暗,路灯一盏一盏向后退去,在盛屿脸上留下不断掠过的光影。
“上次逼你替朋友喝酒的就是薛宝添?”
佟言将视线从夜色中拉回,放在盛屿的侧脸上:“是他。”
“你的那个朋友是范宇的哥哥范鹏?”
“是范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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