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生理性喜欢是爱情的前兆,还是盲目的端始?无解,全凭运气。————题记
在佟言临行的前一天,盛屿病了。
病情来势汹汹,高烧不退。请岛上的医生看过,吃了药,依旧不见缓解。
盛屿看起来仍然强壮,半倚在床上,一条手臂搭在撑起的膝上,蓬松的头发散落在额前,削减了几分冷硬沉肃,多了一些落拓的英俊。
佟言从他口中取出温度计,上面的数字依旧让人眉头紧锁,下意识去贴盛屿的额头,男人却偏头躲了:“别传染你,你还有工作要做。”
盛屿的体贴让佟言更加内疚,他在心里又琢磨了一遍刚刚医生的话。
小岛的医生是个法国人,在留下几颗药后,笑着提醒要房事适度,他说得直白,又一直看着佟言,佟言臊得想找地缝,只能强撑着那张冷静疏淡的脸,将人客气地送走。
“是我昨晚没戴……那个的原因吗?”
盛屿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他在心里“草”了一声,暗忖这瞎子终于他妈上道了。他等这话等了半日,刚刚故意漏了肩上的咬痕,暗示了医生,如今这呆瓜才反应过来。
低咳了两声,盛屿仰头靠在墙壁上,笑容虚弱却也勾人:“我生一次病,换佟老师一次难忘的初体验,也算值了。”
他拾起手边的温度计,轻轻在佟言身上猾动,最后落在不可言说的地方:“以前说过的,让佟老师吃口好的,总不能食言。”
此时的盛屿,强势中透着脆弱的姓感,像健壮的野兽在舔舐伤口,虽然依旧令人惧怕,但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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