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宫女,“因为朕根本不需要从她口中知道。”
他摆摆手随意道:“不能安守职责,一起砍了。”
留下的宫女甚至还来不及求饶就被侍卫堵上嘴拖了出去。
“韩让。”
“臣在。”一旁的内卫统领揖手行礼。
“你亲自去查,凡接手过酒水、菜品的人和昨日所有入宫的女眷,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全都抓起来。”
裴谞目光一凛,笑意不达眼底:“给朕大张旗鼓的查,让整个都城的人都动起来,告诉有心之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该是怎样的下场。”
“臣领命。”
韩让握紧佩刀大步跨出殿门。
身旁的内侍有些上了年纪,看向裴谞的眼睛含着忧心:“陛下,奴才给您传早膳吧。”
“不饿,今日懒得动,去把折子搬到寝殿来。”
老内侍壮着胆子劝道:“陛下,昨日酒饮得多,不用早膳恐伤脾胃,奴才亲自去准备些您爱吃的,少食一些,再处理公务吧。”
“陈任,你是觉得不用再听朕的话?还是觉得可以左右朕的想法?”
“陛下,奴才惶恐。”老内侍闻言慌张跪地,“是奴才僭越,请陛下责罚。”
裴谞沉默少顷道:“去弄些粥点吧。”
“是,是,奴才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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