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
说着裴谞忽露遗憾之色:“可惜朕并非宵小之辈,不然真想看看你痛失爱妻的模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谞松开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颜..煜,名字倒是不错,秋狝,朕准你同行。”
不速之客离开许久,颜煜才顺着力气躺在地上,喉咙又有血腥之气上涌。
头昏脑胀间,他终于想明白一件事,成王败寇,而寇者是不该有任何尊严的。
只要他活一日,便与故国有一日的联系,唇亡齿寒,牵一发动全身,日后该更谨言慎行才是。
在地上躺了一会,房门又被推开,几名太监侍女把他抬到床上,是裴谞大发慈悲为他叫来了太医。
服了药,颜煜昏昏睡去。
至此一连半月,裴谞都没有再来,颜煜也算松了口气,见不到不想见的人,额头的伤好得飞快。
可事常与愿违,秋狝很快就到了。
这也算裴谞在故意羞辱他吧,让一个走路都走不远的废人去围猎,滑天下之大稽。
但好在总算能从这间屋子走出去,他的心情算是稍微好一些的。
长光城属北部,将将入秋,走在围猎场上,虽有阳光,但生长于南境的颜煜还是被风吹得脸疼,身上也不免冷意。
皇家仪仗浩浩荡荡,裴谞在最前面,而他在最后面。
作为亡国之君,连死都考虑在内的他,因这些时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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