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了苍暮的劝,而是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越过众人,他径直走向营帐,然后穿着他那套银色的盔甲,一手抱一个孩子走出营帐,轻点脚尖飞身上马道:“本王带孩子去迎王妃归来,你们不必跟着。”
苍暮会心一笑,骑上自己的坐骑跟上他要帮他抱一个孩子,以免马儿不听话,出现意外。
“我的外孙我来抱就好。”薛淼快马过来,将胥天翔抱在右手的瑞钰接过。
明知他是故意气自己的苍暮给了他一个白眼,夹紧马肚,让自己的马儿到最前面做开路先锋。
三个男人,一个青壮年,一个壮年,一个中壮年,抱着两个还在襁褓的孩子出现在边界处的时候引起了两国所有战士的注意。
南平的将领见到穿盔甲的胥天翔,立刻让士兵做好了备战的准备。
胥天翔没有理会他们高高举起的盾牌和长枪,对着从一旁兵营中走出来的刘志军道:“让所有士兵退后一丈,在本王脚下搭个营帐,本王要和孩子们一同等王妃归来。”
此刻,他不是战士,只是一个拥有很高地位,穿着已故先帝的盔甲等待着自己妻子回来的王爷。
他没有带兵冲进南平要人,也没有让他们把他看作普通人,而是穿着盔甲彰显他的身份,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们,他的妻子若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守在边线等人的他便会带兵冲过去。
冲冠一怒为红颜,愤怒的他会为她,踏平一个国家。
营帐建好以后,他将怀里的瑞灿交给苍暮,在简易的书案上奋笔疾书,用坚实又婉转的线条写出了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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