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你再想想昨晚你还求没求我别的。”
路即欢身体一怔,红着脸回想,好像是在钢琴上,她求着他高潮。
见路即欢表情异样,他也没再逗她,“行,我帮你。条件你知道的。”
“知道,就咱俩睡一觉”路即欢疑惑:“不是说要睡我吗?昨晚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怎么没…。”
“与其趁人之危,我觉得你心甘情愿被我上更有意思”司隅池又成了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说话轻浮不着调。
“做梦”
路即欢伸手,察觉到自己右手的小拇指有些异样,低头,发现又被套上了一个钻戒,疑惑蹙眉,“干嘛,怎么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你忘了我家就是干这个的,路即欢的手我是砍不了,但我戒指多,你丢一个,我就能再给你拿出一个。”
昨天晚上,司隅池趁着酒意,逼问了路即欢好久,问她为什么丢戒指。
没想到她的回答很是委屈,委屈地像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还给别的女孩送东西。
司隅池睫毛一颤,愉悦地将一个新的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后来他又逼问她,打火机为什么在她那,奈何她却死活不肯说。
司隅池的威胁在路即欢这起不了任何作用,她捏住戒指准备摘下。
司隅池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没阻止,而是胸有成竹地拿起遥控器,将窗帘打开,进厕所前,对着路即欢说:“我没送过徐诺东西,更别说包了,这些东西我只送给女朋友。”
让司隅池帮忙辅导这件事,路即欢以为他是随口一说,却不曾想,他却格外认真。
一晚上时间,他给路即欢赶出了紧凑的学习计划,每天的课程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一直持续到假期的最后一天。
一开始学习地点是在华樾小区,路即欢每天跟上学一样去司隅池的家里报道。
一连几天,路北起了疑,逼问路即欢每天都去哪了。
路即欢装作若无其事,坦然地说去补习了,路北才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她每天学得很认真,似乎确实把司隅池当成了授业解惑的老师。
只可惜学生是正经学生,而老师却不是正经老师。
两人做题,做着做着,就做到床上去了。
时常在路即欢马上回家时,司隅池缠着她,不许她走,让她帮他。
路即欢试图用手帮他撸,但大少爷觉得跟自己撸没什么区别,拒绝了这个提议。
路即欢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没时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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