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为什么??要提起方梓柔?”
她的声音在颤抖。如果是应远,绝对会立刻发现有什么不对。
璞夏叹息,“她在替妳担心,裳裳。妳们不是好朋友吗?她和应远交往过,但她一直觉得,他心里喜欢的,是妳,而她只是一个代替品。”他笑,从他背后传来医院混乱的忙碌和焦急,几乎掩盖住他接下来所说出的话:“我想,我也是。”
卓裳裳费尽千辛万苦才从梯子上爬下来。她已经连站也站不稳了,走到拱门边,倚墙跌坐在地上。
明明一样地温柔、一样地纵容,可他却正在冷酷地将她推开。
“妳对我只是儿时的崇拜或依恋,裳裳。应远和妳,你们的关系,根本没有外人介入的余地。”
“不是的??我、我喜欢你啊!我和阿远只是朋友——”
“阿远。”男人随着她的话,重复了一遍,嘲讽地笑,“妳知道每次我听到卓裳、阿远那样亲密的口吻,有多痛苦吗?”
“不是??不是的,我、我不是?我?我错了,哥??”卓裳裳又急又慌,一时间竟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裳裳,应远表面玩世不恭,但我相信,他对妳会是认真的,妳跟他会幸福的。”
璞夏没继续听她解释,安静地结束了通话。后来她打去的视讯他不接,连看也不肯看她。
卓裳裳疯了似的冲回家,完全不理父母,关在房间里,找护照、订机票、收拾行李。她要回美国,马上就回去,要去Baltimore找他,找他当面和他解释清楚。她知道,哥一直都很温柔,他一定——
会相信的。
啪。
卓裳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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