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分泌失调而推迟了例假。
等到第二个月依旧如故,她意识到需要抽空去检查一下的时候,例假不期而至。
但是出血量和以往相比并不正常。
在去医院的路上,她从后视镜里瞥到了自己因为坠痛的小腹而一片惨白,似乎有力量从自己的身体里不断涌流出去。
如果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就好了。
可是,医院开具的诊断证明书不会骗人,白纸黑字打印出来的“妊娠早期自然流产”如同五雷轰顶,让她瞬间希望自己是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
说不定真的只是一个梦,否则,她怎么会完全没有住院期间和那一周的记忆呢,身体上似乎也没有留下什么确凿的痕迹。
直到一个月后,她在家里帮陆迦南整理书房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他锁在抽屉里的诊断书,被极力扼杀的回忆才如山洪一般冲破了防护的大坝。
那个周末,陆迦南加班回到家里。明明江菀柔在家里,到处却安静得令人生疑。
他在书房里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坐在地板上望着窗外早就暗沉下来的天色发愣。
“地上凉,你不能坐在地上。”陆迦南赶紧将失神的江菀柔从地上一把拉起,“医生说了,你不能着凉。”
“阿园,”江菀柔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迦南,“阿园,你喜欢小孩子吗?”
“你怎么了?”陆迦南扶住她肩膀的双手不自觉地加紧了力道。
“其实,我一直不喜欢小孩子。我觉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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