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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与此同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海州不少熟食店的生意也跟着一落千丈。
新闻稿都有记者署名,再加上海州本地知根知底的关系网,薛禹城那段时间没少收到匿名的辱骂信件和信息。
明明是件好事,但每每听人提及,杨纾凛总觉得心里对他有愧。
“对了,你刚刚说你家厂里出什么事儿了?不是食品安全吧。”她忽然想起江菀柔先前提到的事。
“不是。”江菀柔摇了摇头,“是员工打架。”
“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在医院躺着,一个在等派出所的处理通知。”江菀柔被提醒到烦心事,嘴里的饭立马没那么香了。
“所以你才从医院出来?”
“是啊,愁死了。民警说如果判定轻伤,检察院还可能要公诉。”
“不愿意和解吗?”这种事情,经常被电视台的民生热线喊到纠纷现场介入调停的薛禹城也熟悉。
“暂时好像没这个意思。”
“严重吗?”
“我问了医生,说不是很严重。”
“那大概率就是钱没谈拢。”
“你有没有认识的这方面比较专业的人士可以咨询咨询?”杨纾凛问薛禹城。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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