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江菀柔侧过头,双颊立刻染上了一阵绯红,“哪儿来的?”
“随时随地保持更新。”陆迦南充满薄荷气息的双唇迎了上来,“我说过的,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一个星期没睡好,你得负责。”
“还成我的责任了?”
“你怎么好像一点儿都不想我?”
“要说一点儿,还是有的。”冰凉的唇一瞬间就被陆迦南的灼热包裹住了,耳畔的头发也被他撩到了耳朵后面。
什么时间什么场合做什么事,确实如此,忙碌又头疼的周一同样想逃也逃不了。
第二天上午,一阵乌拉乌拉的警笛声在厂区里呼啸而过。
周末去医院探病时,江菀柔从医生那里打听到的说法是,小张的情况并不算严重。不过,那是出于见惯了大场面的三甲医院的医生的结论,区区骨折而已,完全是小case。
当时她见小张的病床边并没有什么大件行李,估摸着他不消两三天就能出院,顺理成章地抱了那么一丝大事化小的期待。
事实上,经过医院观察,小张被送医时的紧急措施做得很到位,无甚大碍,今天就可以出院,回家进行静养了。
但是,派出所当下给出的反馈却是,由于小张的鼻骨出现骨折,按照法定标准很可能得出轻伤二级的结论。
海州市人民医院司法鉴定中心出具的意见书还得等三天,一旦构成轻伤、涉嫌故意伤害,可就不是阿猫阿狗打打闲架这样的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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