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站定。
她的老师有五百多万的手表,在香港和深圳都有数不清的房产,有据说连名字都不能打听的丈夫。
商忆错愕接住突然扑过来的女生。
“上周……上周,苏老师带杜若陪他去跟供应商吃饭。”高寒紧紧抓住她的袖口,“对方想、想杜若——”
听到供应商叁个字,两个女人的心脏就揪在一起。商忆立刻反抓住她:“出事了?”
“没有!没有。”高寒猛猛摇头,“杜若拉黑了。但是苏老师说,让我们不能告诉你,那个供应商家里跟你先生家里都认识,你也不能干涉什么,杜若就让我别说。我怕他还会来叫我们……会影响试剂供应吗?”
文件夹被丢在桌上。
高寒被关在另一间办公室的门外。
只听见一句,“别再带我的学生去跟任何供应商和服务商吃饭”。声音并不高,语气冷漠。
“小忆。”对方连忙起身,“误会,误会啊。酒桌上嘛……”
门重新打开,商忆已经很平静。
高寒收回原本落在高大樟树上的视线,再次伸手捉住商忆的袖子。
“苏老师,”她慢慢说,“他父亲就是共和国勋章那个苏……”她这个导师今年叁月才来,还是从欧洲回国,她是真的担心。
“我知道。谁不知道。”商忆打断,“你别怕。”
高寒怔怔望着她。
“不用怕。”她重复一次,“我说能搞定就能搞定。毕业之前,你们不用再喝一滴酒。”
高寒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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