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寻个车位停下。
熄火以后,孟镜年倾过身去,伸手轻轻碰一碰她的肩膀,低声唤:“一一。”
林檎“唔”了一声,缓慢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停顿片刻,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肩膀。
毫无征兆的热情,实在让人又喜欢又吃不消。
不知道她是不是觉得渴,拼命地吮咬他的舌头,乱七八糟的攻势,最后反而她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
脑袋退开时眼睛里雾气蒙蒙,捉着他的手,便往自己身前按去。
孟镜年眼皮一跳,“……一一,我们先上楼。”
“不要……”
没法跟喝醉的人讲道理。
他的手是微凉的,她或许是因为热,不由分说地抓着他的手掌,从领口探入。手掌挨住一片发烫的皮肤。
孟镜年目光深黯,由着她自己动作。
这样过了片刻,她把眼睛睁开看向他,咬着嘴唇,有点无助,又有点委屈,“……不对。”
孟镜年收回手,打开排档的储物格,抽出数张湿纸巾,把手仔细地擦干净。
车窗外时有人经过,路灯光为节日营造一种彻夜不歇的热闹感。
孟镜年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抬起来与他对视,另只手被湿热紧咬。呼吸落在她的鼻尖,哑声问:“……这样对了吗?”
她不说话,只以毫无克制的低吟回应。
喝醉的人,阈值变高,持续好久,孟镜年终于听见一声几乎断线的哭腔,声量渐高的同时,戛然而止。
孟镜年立即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来深深吻住她。
林檎整个人热得厉害,歇了好一会儿,才似缓过神来。孟镜年拿纸巾为她简单清理,随后下了车,绕去副驾驶,打开门。
林檎伸臂:“你背我。”
“好。”
孟镜年抓住她的手臂,从肩头绕过,背过身去,将她背了起来,反手甩上车门,按钥匙锁了车。
他是背过她的。
她初中有次在学校发烧,孟缨年和林正均上班,一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