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正上方的耻骨,十分醒目。
“疼吗?”萧凭儿吻了吻他的唇角。
“不疼。”如鹤牵起一个笑,“主人开心最好,如鹤愿意。”
“你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萧凭儿临走前,侍卫将一些吃食送到内室的石桌上,之后就驾着马车护送她回公主府。
接下来的日子不言而喻。
如鹤的眼中只剩下萧凭儿一人,每天最期盼的就是与萧凭儿相处的日子。
黥刑的伤口恢复得极好。不过刚开始总会不适应,有时候如鹤会摸一摸刺了字的皮肤,一想到那是“性奴”二字,下一秒脸就变得滚烫,不敢再看那里。
因为上次萧凭儿来的时候,舔吻了一会儿耻骨上刺的字,把他弄得面红耳赤。
她总能使他轻而易举的情动,无论是鞭打阳物,或是与她欢爱。
萧凭儿不来的时候,如鹤总会去酒馆独自喝一壶酒,想着她是一位已有夫君的女子,明知不该如此,可他已经深深爱上了她。
当然,白日里如鹤也没有闲着,上午替人搬运货物,下午或是在院子里习武,或是确定萧凭儿不会来,骑着那匹西凉马去郊外练习骑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萧凭儿对秦遥关心生一种莫名的抵触,可秦遥关对她颇有风度礼节,从来不会提出同房的要求,或是其他什么。
所以她对秦遥关保留意见,仍然觉得他只是一个空有外表之人。
虽然他得到皇帝宠信,官至户部侍郎,但又能如何?上官适也道秦遥关在朝堂之上起不了多少风浪,远远不及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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