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郎寒也这么认为,平静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屑。
“一个男人会救他的朋友很正常吧。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没听说过?”
“哦。”阿然呆呆地点了点头。
爱情倒底是什么?什么人之间才会有爱情?他又有点糊涂了。
凤飞仰着脸,努力不去注意在身上移动的那只手掌。
他被平放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无影灯荧色的光芒洒满全身。他的手脚都是自由的,没有被绑,但他还是不能挣扎。方洪在将他交给这个白衣男子的时候曾经笑问要否镣铐,白衣男子注视了他倾刻,淡淡一笑:
“我想不用。他应该是个聪明人,懂得在这种限度下的配合。”
一时间凤飞有些震撼于那对琥珀色眼眸中流露出的双重意味。警告与温暖。矛盾的情绪同时完整地传了出来。是威胁,也是诱劝。
这人是他行业中的高手。凤飞的心在瞬间微微下沉。
毫无疑问这男子具有混血血统,太过高挺的鼻梁和颧骨,浓密的粟色卷发,但瞳仁和肤色则揉合进东方的色泽。他是什么人?凤飞苦苦思索着记忆中有关这男子的资料,但最终一无所获。
凤飞思忖时对方也同样在审视评估着他。不仅用眼神,更多用手。如同医学体检一样,由上到下,皮肤,心脏,各处关节的屈伸,但接下来就有些不同,查完神经反s之后,白衣男子开始按压他的身体,象是在检查柔韧度。凤飞默默地承受着,只在对方解开他衬衣,触摸茹头的时候有一丝颤动。
这时方洪的手机响了起来。方洪伸手接通,越听眉头越皱,最后哼了一声,挂断通话,转向白衣男子:
“亨利,我有事要先走,这人就交给你了。三天后能来接收成品么?”
“哦,他可不行。”亨利手指正探索着凤飞的下腹部,微微一笑,“这个人的自制力太好。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如果他真象你说的那样洁癖很重,离群索居,那么打破他也不算很难。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或许就能将他交给你。你知道,越是高傲的人,其实内心越孤独,也越容易被控制。这跟很多高智商的人更偏向被虐一样,原理相通。”
方洪点了点头,眼光扫视过凤飞洁白带着鞭痕的胸膛,同时发现,在亨利的揉弄下,凤飞的内k已呈现出一种可疑的弧度,不由微哂:
“我喜欢干净。他以后是我专用的,你最好别让你那帮人弄脏他。”
“这就有点难办了。”亨利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虽然那种方式欠缺优雅,但作为一种辅助手段,它还是有其存在价值的。不过既然你要求……”露出职业化的一个完美笑容,“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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