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神情微微疲倦:〃别拿对记者的那套对我,凤飞,我身上没藏录音机。那天,那座白楼,是我。〃
原来是他。凤飞终于明白,官度为何会说这人认识。
能突破重围,并在官度手下全身而退,也实属不易。不过,要用这个来威胁或恐吓什么,并无意义。警官的证词固然可信度极高,却仍需经过数审的层层辨驳。
而在法庭上,凤飞还未畏惧过谁。
平静地一点头:
〃我明白你的意思。要是有来生,我也想做个正义化身,但这辈子,是来不及了。告辞。〃
说完径直向自己的车走去,手腕一紧,却被杜亦南抓住。
〃你不肯……有没有别的原因?〃
凤飞一怔,不明其意,甩开杜亦南的手:〃我做事,向来只为自己。杜警官,你太多疑。〃
杜亦南任由凤飞挣开,目送着曙色中那抹单薄的背影,似乎说了句什么,相隔太远,凤飞却全然未及听清,也不会在意。
凤飞不是笨人。杜亦南这次相见莫名其妙,猜知必有原因。然而此刻他实在是疲累之极,也顾不上想那许多,一回到家,立刻倒头就睡。
只是还没等睡足,一阵猛烈的电话铃又强行将他从梦中震醒,万分不情愿地接听了,才知是小茵打来的,说阿然突然血压下降,心跳不稳,生命危在旦夕。凤飞这一惊非同小可,安慰了电话那端哭泣的女孩几句,迅速披衣下楼,嘱咐保镖兼司机小四直奔白楼。
小四开车虽然比不上官度那般霸道,却也足够强硬。完全不理会一路上多少红灯,多少交警尾追,一直飙进白楼铁门才停。
这一停就停了数天。
阿然的伤势原本极重,这次病情反跳就连主治医生也不能断言预后,只是说尽力。
凤飞将公事都搬到了阿然床边。除开抢救,一直不离左右,几乎已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官度得知后大为惊诧。他已经知道了阿然的身份,凤飞这次总算向他吐露出相当多的实话,但官度却料不到凤飞对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感情如此深厚。想起凤飞平素不近人情的完美冷漠,官度突然有些不悦。
然而这种细微情绪是不会放在脸上的。官度特地调来最好的医生,吩咐全力抢救,一切用品不问价格,予取予求。这道命令一下,凤飞感激的同时,心中自然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枷锁,是又沉沉地重了一层了。
几天后,阿然醒了过来,并经医生确认,脱离了危险期。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然而真正为之喜悦的,也只不过凤飞小茵二人而已。
〃飞哥,请喝果汁。〃
一身家居衣衫,清爽宜人的小茵端来杯果汁,放在凤飞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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