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哈老头急症猝死。消息还没传出去。”
急症猝死,听起来很可笑的理由。不过谁会去管这些呢,如果假象背后有强势支持,谎言也会变成真理。
凤飞甩开评论的念头,专注想着自己那部分。
“你知道他的遗嘱,还有几个地方没来得及……”
“所以我要你回来办这件事。”官度注视凤飞,淡淡一笑,“你可千万不能倒下去,我的首席律师。”
“是这样……可以要求加薪吗?”
凤飞喃喃地发出一声叹息。意志力的逐渐涣散中,他显然没有觉察到,这句模糊的抱怨听起来如此暧昧。
“如果你能做到,当然没问题。”官度将凤飞的状态尽收眼底,素来锐利的目光稍现柔和,“不过在体力恢复之前,你可以先休息。”
“那就多谢了。”
无视四周零落隐约的枪声,凤飞终于放松心神,合上双目。
就这样睡着了?或者说昏迷来得更恰当吧。官度微微苦笑,感受着臂间均匀微弱的鼻息,和比方才更沉的人体份量。浸了水又用力过度的缘故,他整个胸膛和上臂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可以一笑了之。
当他们接近现场时枪战已臻尾声。一方面官度的属下强悍出乎对方想象,另一方面也是警车呜鸣之声遥遥而至。
袭击者纷纷逃窜。官度简单地止住想去追击的部下,坐入车内。
“不管伤了多少,都先回去。”
数辆车如夜幕下无声的游鱼,赶在收网前一刻滑出了河道。
回程中清点伤亡时才发现,这次突如其来的袭击,真正造成的危害并不大。不过有一件事,却很令人头痛。
“要说恭喜么?你马上可有得热闹了。”郎寒坐在车后排,一边替昏睡中的凤飞处理伤口,一边啧啧有声,“谁不好死,偏偏是方洪死在你手上,想不闹大也不成。”
“他又不是被炸死的,是有人刻意在混乱中给了他几枪。”官度肩上纱布已渗出血迹,但一辆车仍开得行云流水,毫无涩滞,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否则阿然就在他身边,怎么他死透了阿然还没事。”
郎寒忙于处理屋中警报电路,没来得及赶上开始一幕,却仍兴致盎然:
“你觉得西港方面会相信这个?”
传说中独来独往的家伙何时会对闲事如此关心了。官度自镜中瞥了他一眼,果然是幸灾乐祸,一脸看好戏的恶质笑容毫不掩饰。但郎寒所言,确实是死结所在。
“不信也没什么,”官度反而笑得轻描淡写,“没架可打的日子,岂非无趣。”
如果这家伙不是这么心狠手辣,冲着这句话,大可以同他出去喝一杯。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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