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和睡不成的懊丧。
借着楼下路灯的光亮她拉开了落地灯,一瞬间,昏黄光线铺展开来。他就那?么?站在落地窗前,暖色的光将他的面?庞照得格外鲜活。
“只是简单的逻辑推理,仗从前年?就开始打了,总统大人整顿军队的心思没有,借此问你们?、问商户要钱的胆子大大的有。”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杯子和可乐,拿到外间的盥洗室冲洗。
等杯子冲干净了,迈克尔接过去,用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白巾帕裹住玻璃杯。
艾波看着他捏着杯子,手?指裹着布料沿着内壁旋转,好擦干净水珠,接着说:“这样一位总统,只会和我们?的娜塔莉一样,努力粉饰太平,尽可能多?的搂钱,又怎么?会寻求帮助呢?要知道他一说仗打得不行,这些美国富商和游客都得跑。”
“我们?也有其?它消息渠道。”
他擦干一只,艾波又递给他一只:“比如说南面?的军事基地?比如说情报局?”
“嗯哼。”两只杯子擦完,迈克尔又想她了,直接问,“能让我吻你一下吗?”
艾波咯咯笑?起来,边笑?边亲他的嘴:“这两部分的精锐似乎都在东半球…”
两人往落地窗走,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
“你说得没错,”迈克尔附和,“留在这里的、唔都是关系户、和耽于享乐之辈,花钱就能搞定。”
路过斗柜时,艾波从装饰果?篮里抽出一瓶未开封的朗姆酒,和新开的可乐一起倒进杯里:“至于华盛顿?大家都忙着明年?的大选、和大洋彼岸的邻居较劲儿,没人愿意多?此一举,在这个腹心之地浪费军事力量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