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坡上能一直望到二十公里外的那座布满岩石和野草的山,甚至能看到山坡上的羊群。
在这蓝色的天空下,艾波洛尼亚跟着迈克尔来到车旁。他为了不被村里人发现,特意把车停在了她家所在小山坡的另一侧。
路有些远,迈克尔想要帮她拿那个看起来很重的牛皮包,或是装有食物的斜挎布包,都被她振振有词地拒绝:”柯里昂先生,您雇佣了阿罗。阿罗就一定要为您做事。“
迈克尔对自己的称呼又变回柯里昂先生而不满:“艾波洛尼亚,过河拆桥可不是好行为。”
“谁是艾波洛尼亚?”她疑问,随即恍然大悟,“是先生您那个一见钟情的对象吗?听说她非常美,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允许阿罗见见呢?”
迈克尔又无奈又难堪,但脸上不自觉充满笑意。他故作生气地停下打开车门的动作说:“再这样,我就不带你去巴勒莫了。”
艾波洛尼亚腆着脸,笑道:“伟大的迈克尔.柯里昂阁下,请您原谅阿罗犯下的错,发发慈悲,让阿罗坐坐这尊贵的轿车吧。阿罗还没有坐过如此高贵的阿尔法罗密欧牌轿车呢。”
她又一连说了好几个请,明明是简单的两个词,经她的嘴念出,也有了可爱的味道。迈克尔无原则地败下阵来,他坐进驾驶座,伸长手至副驾驶座车门,从内侧把门解锁。
等坐进车里,把手提皮包在脚边妥善放好,艾波洛尼亚冲司机甜甜一笑:“谢谢您,迈克尔。”
这含糖量简直犯规,而且还是用英语说的。迈克尔轻咳一声,心脏跳得飞快,握住方向盘的手指用力得发白。等汽车完全发动,他才稍稍平复翻涌的情绪,能用正常的嗓音说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