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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了摊手。

自从在车上接了个电话之后，我就一直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刚刚下车要不是卡珊德拉敏锐的扶了一把，我现在就是阴暗的爬行回来。

我痛苦的看着芭芭拉：“你们不懂。”

学分离我而去的痛苦，在目前阶段足够可以和我莫名其妙的失去一大笔钱比较。

而且我还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我的……枕头……底下……全都是……炸弹，我一不开心……我就炸自己……为什么……啊……我的第二人格……苏醒了……我要……黑化……

芭芭拉和斯蒂芬妮用温热的手臂搂住我的胳膊，细声细语的问：“不要难过王，是迪克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什么都没做到迪克抬起手指指向自己——他吗？

我哽咽两声，握着斯蒂芬妮的手靠在芭芭拉的胸口上，感动的热泪盈眶：“我被骗了一学分。”

“一学分应该……”芭芭拉刚想安慰，我就捂着胸口悲痛的说“我开学请假时间太多，即将面临无法毕业危机。”

我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能不毕业。

“话说王你什么时候开始实习啊。”芭芭拉看着慢吞吞的走过来的提姆，朝着我挤了挤眼睛“听说哥谭大学大四学生去韦恩集团实习是可以加学分的。”

斯蒂芬妮看着楚楚可怜的我，关爱的点了点头说：“没错，而且虽然说是加学分，其实就是让你无痛毕业。”

什么实习？

我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了一封很久之前看过的陈年老邮件。

具体好像就是问我的实习安排，我以为是诈骗邮件，所以随意的回了一封邮件说自己早上在大学门口卖鸡蛋灌饼，中午在大街上扫地，晚上在哥谭开滴滴。

我说怎么这段时间老有人我问鸡蛋灌饼的摊子开在哪里，他们要去光顾。

原来最近已经是实习季了吗！

我的眼睛骤然发亮：“你们说如果我说我在韦恩庄园当保洁的话，实习证明可以通过么？”

看着抓不住重点的我，斯蒂芬妮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把提姆揪到了我的面前，指着韦恩少总的脑袋说：“这是什么？”

“提姆？”我天真的眨了眨眼。

“还有呢？”斯蒂芬妮摇了摇头。

“……红罗宾？”我思索了一下，提姆的身份还是挺多的吧？

斯蒂芬妮顺手将提姆的钱包拿了出来：“但是他最重要的人设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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