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要对陆瓷好,所以你无所顾忌地虐待了他这么多年。法律也没有规定亲生兄弟就要捐心捐肾,亲生母亲的要求就一定要答应,陆瓷已经成年了,他有自主意识和完全决定权,所以,”顾眠喉结滚动了一下,语气藏着恨意和狠意,“就算你和你儿子暴毙在他面前,他也可以心安理得。”
接着不待对方说话顾眠就挂了电话,然后重新关了机。
顾眠在阳台上吹了二十分钟的冷风,甚至还想抽根烟,但是他从小被教育不能染上抽烟这种恶习,所以现在也没有烟给他抽。
顾眠努力回忆了一下有关陆瓷的事情,把刚刚的不快压下去,感觉心情好了一点,然后才转身回卧室。
走到客厅时顾眠犹豫了一下,把陆瓷的手机放在了客厅的柜子上,然后才推开虚掩的卧室门。
如他所想,陆瓷醒了,坐在床上脸对着门口,看见他推门进去朝他伸出两只手,声音软乎乎的还带着困意:“你去哪里了呀?”
顾眠走过去握了一下他的手然后倾身抱住他:“没去哪。”
陆瓷一被他碰到半睁的眼睛就完全闭上了,身子也卸了力软软地往下倒,低低地“唔”了一声就又睡过去了。
顾眠翻身上床脱了衣服重新将陆瓷裹进怀里,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的光线看陆瓷的脸,在心里叹了口气又不禁庆幸:真好,他的陆瓷好端端地长大了。
虽然陆瓷没说,但顾眠能感觉到他在为那件事发愁,那天之后顾眠没有提他看过陆瓷手机还接了个电话的事情,陆瓷也没有发现,在客厅柜子上找到手机时还以为是自己放错了,顾眠猜那个女人肯定又联系过陆瓷,自己的话绝不足以让对方放弃,关键是陆瓷怎么想。
顾眠隐约能猜到陆瓷的想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