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结果有一天他去顾眠的公司探班提前到了20分钟,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他走进去,看见顾眠在对办公桌上晒着人造日光灯的小草说话:“……他说你可爱,放屁,你怎么可能有我可爱?”他用手拨了下小草的叶子,“他老看你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可爱?少自作多情,他最爱我。”
陆瓷:“……”
后来小草长大了,小花盆装不下了,顾眠担心移出来伤了他的根,将花盆敲碎了直接在外面套了大花盆。
小草死那天顾眠含着眼泪肏了陆瓷半宿,陆瓷呻吟着留下了真实的眼泪,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再……再送你新的……”
顾眠在他颈窝蹭了蹭眼睛:“会死的就不要了,要一直活着的。”
陆瓷:“……好。”
顾眠总问:“今天有没有爱我多一点?”
陆瓷:“有。”
顾眠:“还没有到上限吗为什么还能多一点?”
陆瓷已经在顾眠的“捶打”下掌握了“花言巧语”的技巧:“已经满了,但是还在不断溢出来。”
陆瓷问过顾眠为什么要一直问陆瓷是否爱他,明明已经说了一百万遍了。
顾眠顿了顿回答:“我不是在问‘你爱不爱我’,我是在说‘我爱你’。”然后他抬起头在陆瓷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志得意满道,“我知道你爱我,爱得不得了,我也是。”
第二十四章
该从哪里说起呢?
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那就从最开始说起吧。
陆瓷的父母曾经是非常恩爱的一对,那时陆瓷还没有出生,陆瓷是在陆母经年不休的谩骂里了解的。
陆父陆母大学恋爱,毕业结婚,家境门当户对,工作上相互扶持,一直感情很好。
但是从陆瓷出生一切就变了,关于陆瓷的“不正常”陆父并没有立刻翻脸,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还是不可控制地急转直下。
陆父不愿意抱孩子,甚至不想看他,觉得陆瓷是个见不得人的“怪物”,连带偶尔看向陆母的眼神也变得奇怪,时常像打量什么奇怪生物。
陆母说:“他看着我,眼神惊异里夹杂着恐惧,有时我也觉得是不是自己有问题。”陆母用瘆人的眼神盯着陆瓷说,“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吗?就是我现在看着你的眼神。”
没有非当事者能体会那种眼神带来的切身的凌迟般的折磨,陆瓷作为“当事者”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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