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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陆瓷：“不知道，你戳破看看。”

顾眠在那处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抽了出来，自顾自回答道：“应该是到底了，洗完了。”

陆瓷不知此刻该不该庆幸。

顾眠抽出手之后手又往后面移，陆瓷担心他要给他把后面也洗一遍，连忙把他的手拽出来放到大腿上：“……还有大腿……大腿没有洗。”

顾眠“哦”了一声，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然后开始认真给他洗腿，虽然被顾眠摸腿也很难受——不知道为什么洗个腿他的动作那么情色表情又那么纯真，但是总好过他用指奸的方式给他洗身体内部，或者把他的身体放到自己内部洗。

这一场澡洗下来陆瓷已经神志不清，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最后被顾眠擦干抱上床的时候他已经处在随时要晕厥过去的状态了。

如果说这一天陆瓷有什么收获，那就是洗了人生中至今为止最漫长折磨的一次澡，洗澡能洗到肾虚他也算古今第一人了，还有就是他终于搞清楚了“顾眠的花”指的是什么。

陆瓷想想就生气——顾眠根本没有对待一朵花的觉悟，花那么娇弱这样欺负早就死了。

但是顾眠关上灯上床抱住他还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陆瓷就不生气了。

临睡前陆瓷挣扎出最后一丝意识问了一个他只敢在顾眠不清醒时问出的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选我？为什么是我？

他没有说出口顾眠却很快懂了，顾眠在他眼皮上轻吻了一下：“你太漂亮了。”

这一吻让陆瓷的眼睛彻底睁不开了。

因为他漂亮。

那也好。

在他老去之前应该还能再漂亮几年。

几年啊。

赚大发了。

陆瓷携着满足的心思沉沉睡去，在意识完全消失的前一秒模模糊糊听见恶魔在耳边低语：“陆瓷乖，明天醒来我要肏你一百遍。”

但陆瓷太困了，没有来得及听懂就昏睡了过去。

第九章

顾眠和陆瓷同学三年，同寝三年，但是大一大二他们都基本没什么交集。

因为陆瓷存在感太低了。

大一宿舍四个人，陆瓷总是不怎么说话，头发和眼镜还挡着脸。大家也不是刻意孤立他，但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想融入集体的意思，最初几次聚会不论是出于礼貌还是建交大家都叫了他，但是他都拒绝了，次数多了大家也就不再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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