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岁岁描述的事情串起来,人们才知道他已经被娜丽莎杀死,葬身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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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不给自己的组织起名字,没有名字,没有固定形态和定义才能够安全地躲在亚特兰大。”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学者说,“表面上这是一家义体研究所,我们也靠这些业务维持团队开支,实际上……唉,关于数字生命的研究已经许久没有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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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丽莎够你们研究一阵子了,”岁岁说,“可是,她之前被数据覆盖之后,我以为她就此消失了,可……就在前阵子一次事故中,她顺着被入侵的车机,重新进入我的接口,弄得我没法正常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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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钰替她分析:“你有没有发现,她的实力弱了很多?按照你的描述,此前她有很强的自主性和攻击性,但现在她只是像普通义体病毒一样存在着……看来,她的数据重建也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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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问:“按照你们估算,她从被覆盖到重建成如今的程度需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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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模拟运算一番才能得出结论,得要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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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回忆着自己芯片被偷,直到再次遇见娜丽莎的时间:“我猜测在7个月左右,至于是不是这样……需要你们的结果呈现出来再和我复盘时间线。我今天还有事,不多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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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岁岁,我们还有一些礼物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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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们笑吟吟地围着她,好像许久没有这样好的消息了,大家都很振奋。他们给岁岁又升级了一些接口防护措施,还把岁岁的小手枪拿去做改造,说是能连接接口,作战更灵活。因为朝暮博士相关的文献资料在绿洲属于违禁品,不能流出,他们只好给岁岁发送了一些阅后即焚的视频片段,还承诺给她提供进入莫比斯大厦的终身顾问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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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最想要的是妈妈的视频片段,其次……就是希望自己的脑子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科学家们让岁岁坐上一台比方杰明那里还昂贵的理疗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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