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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若有所思地盯着两颗串在一起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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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品味。”林时第一时间就认出那两颗子弹出自哪种枪支，送她这串项链的人用枪习惯和他们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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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叁点果真有妈妈桑说的花火大会，岁岁似乎是被那些烟花闪到眼睛，又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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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盯着林时，又看到躺在她身边的林羽，没忍住响亮地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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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悲伤爆发得毫无防备，泪珠一颗接一颗划过脸颊，岁岁死死揪着林时的衣襟，很快变哭得气都喘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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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做噩梦了！”岁岁眼底是一万分的惊恐，“我梦见你们不要我了，怎么都不肯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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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还未退，反而使她陷入一种深深的幻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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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时和林羽惊诧的注视下，她哭得打起泪嗝，话都说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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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那些都是假的……唔，我，我……”岁岁抱紧林时，泪汪汪地盯着他，“我再也……再也不要和你们分开了……这里是涉谷区对不对？我们，说好了，要一起看霓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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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和林羽发觉原来他们在岁岁心中，一直是某个（或某两个？）人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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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确没有她的踪迹，但她哭成这样，他们的心居然也会隐隐约约地揪起，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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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什么武器都会用，什么古怪崎岖的地方都攀爬过，什么环境都能适应，却唯独抱着怀里大哭不止的女孩子没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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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林羽求助，林羽也手足无措地靠过来，轻声哄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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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我们哪有……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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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哄让岁岁哭得更大声了，她用拳头拼命打林羽，一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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