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将张生裹得严严实实。准备工作做好以后,他把小车推到冰面上,打横抱起不敢下冰面的张生,将他安置在座位上。接着白樨变成了巨犬大小的狐形,拖着张生就开始在湖面上奔跑。起初为了让自家灵澈适应,白樨跑得很慢。等张生稳住心神开始左右环顾的时候,他就开始撒欢一样地跑起来。
“哇……”张生有些紧张,又有点激动。他紧紧抓住扶手,将后背死死抵在椅背上,飞奔带来的眩晕与爽快冲击着他的心神。白樨的大尾巴像扇子一样飞舞着,他突然有些心痒痒,又想摸一摸尾巴了。
白樨拉着张生跑到了尽兴才停下来。恰是落日时分,冰面朦胧映起了一层粉紫色的光芒。张生坐在椅子里微微喘气,看着夕阳的光芒洒落在前方蹲坐的白樨身上,觉得此刻的心跳都带着微红的暖意。
玩够了的白樨带着张生上了岸,他把小车和水精送回了家里,牵起张生的手慢慢往回走。“灵澈,等我回去做两双铁鞋,下次我教你怎么玩。”“好,我很期待。”
铁鞋不是那么容易做成的,木樨县的常人玩不了冰嬉,自然不知道铁鞋是什么样子。白樨跑了几趟县上,打铁鞋下面的冰刀,又找制鞋的店把鞋做了出来。做鞋的老板总觉得白樨是要等湖水结冰去湖上玩的,先是万分不肯接这个生意,接了这个生意后又百般叮嘱这个俊俏后生千万别想着去湖上玩冰。白樨谢过老板,托词这鞋是带到北方去用的,说了半天才打消老板的疑惑。好不容易拿到成品的两双铁鞋,白樨走出店门长叹一口气,找了个僻静的巷子转回了屋内。
“灵澈呀,这两双鞋来得真不容易。我们明天就去冰嬉吧。”
“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