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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的怎么样了呀！”媒婆喝着茶，笑得满脸褶子。

“劳王大娘费心，您的侄女确实是个好姑娘，但是我已经成婚了，这次携灵澈回去，就是回家成婚去了。”

“什么？”王媒婆惊得把茶盏重重磕在桌上。“白公子已经成亲了！莫不是哄人的罢！”

“并不是哄人，我与妻子感情深厚，早就发誓非她不娶，现在终于达成心愿了。”

王媒婆讷讷，终是不能让自己侄女去当个小妾，说了两句好话就走了。还没过半天，这个消息就在街上传开了。许多芳心暗许的姑娘气得直咬帕子。有几个有几分姿色家境又一般的，还暗暗生出几分希望，想着加把劲看能不能做个妾室。这厢的白樨没空想什么，只顾着哄张生了。

“灵澈，我们去别的地方游玩好不好，嗯？不呆在这儿了，免得吵闹。”

“有什么呆不得的，我在这儿呆了二十几年，呆的好好的。都娶了正室了，还怕你心不收么？”张生瞥他一眼，白樨忙忙告饶。

两人打情骂俏，日子过得很滋润。白樨像是被什么戳中了似的，隔三差五就把张生往床上拖。两人过得蜜里调油，倒是没想到太激动了可能会扰民。

张生的隔壁住的都是年纪算张生父辈的人家，自然没哪家晚上闹腾得这么凶的。日子久了，大家隐隐约约都有点察觉，这张生好像跟那个白公子有一腿。

“呸呸呸，真不要脸，都有妻子还在外面这么乱来，幸好没祸害我们这儿的好姑娘。张生也是，竟然是个断袖，怪不得不娶妻。”

“你说张生好好的一个大后生，我算看着他长大的，怎么就成了这样。他爹娘地下有知，得气成什么样子！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他那一肚子圣贤书读到什么地方去了！”

“就是……”

等两人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流言已经满天飞了。张生去买个菜卖个画儿处处招人白眼，颇有一点郁闷。

“要不然我们回山上去吧！不要管这些人了。”

“……我想再呆两天，收拾收拾东西。”

“对不起，我知道你舍不得这里。”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迟早都会被知道的。就算我看得开，希望别人也能看得开还是太困难了。幸好……我爹娘不在了。”

白樨闻言紧紧抱着他：“以后都有我在，我会一直都留在你身边的。我们不管别人怎么样，好不好。”

“嗯……”

张生准备在清平镇出最后一次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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