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放松,跟平常那副带笑的模样相比,更显得平和。张生木愣愣地回忆着昨天的事情,后知后觉地发现白樨又给自己洗了一次澡。他的脸微微泛红,但是一想到昨天断掉的思绪,他又觉得非常不安,脸色也变差了。思及此处,他不愿意再呆在白樨的怀里,使劲缩了两下身子,把白樨抱着他的那只手臂抬起来,还没成功,耳边就响起了白樨的声音。
“灵澈,你醒啦!”他自己挪了挪身子让张生起来。张生快速地穿衣下床,准备打水洗漱。白樨跟着起床穿衣服,边穿边问他,“灵澈,你头痛不痛?要不要我煮点醒酒安神的茶。”
“谢白兄好意,我已经无大碍了。我去准备早饭。”张生背对着他,不曾转过头来。白樨走到他面前,让张生再休息一下,自己做早饭,张生谢绝了。白樨望着张生的背影,若有所思。
吃过早饭,张生又出门画画了。还是找他画像给白樨相亲的人家。张生心中的那股闷气没有消减半分,反而萦绕不去,那家人招呼得越殷勤,他就越是憋闷。好不容易画完回家,看见家里又有人围着白樨招呼,更难受了。
他回到卧房里,怎么都消散不了那股闷气,把白樨送他的水精拿出来把玩。依旧凉沁入骨的水精冰得张生一哆嗦,张生不肯放开,抓了两颗贴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分桃断袖之癖在乡里间往往是当做奇闻笑谈传递的。他原来也听说过,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一笑置之。现在自己似乎也是那种人了,他非常恐慌。这种完全违背伦常的事他不敢逾矩,就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还是无法接受。男子和男子——怎么使得。但是这几天总有人上门来打探,他也被好几家中意白樨的人家请去画画,他一旦想到其中某个姑娘要和白樨结成连理,心中就闷痛无法自已。昨天灌自己酒,试图给自己找理由,今天不过是被拥在怀里,就完全动摇了自己的决心。且不说男子和男子如何在一起,这种龌蹉的心思若是被白兄知道了,两人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他好不容易有这么个交心的朋友……
张生捏着珠子发呆,霜降跳到床上来对着他撒娇他都木木的没有反应。小狐狸一把跳到他身上来,伸长脖子准备舔张生的脸,张生才终于回过神来摸了摸它。霜降似乎是对水精格外感兴趣,一直用爪子扒拉,弄得小半盒珠子都滚到了床上。张生看着它蹦来跳去的样子终于好受了很多,伸手去抚摸它,霜降乖乖地跑回来窝在张生怀里,张生就一直给它顺毛,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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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灵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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