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送进了当地青少年看顾机构的前一天,翩然和狐朋狗友们翻窗逃课跳上前往伦敦的火车,在伦敦市中心最奢靡的酒吧门口大麻的迷幻中她看到了此生另一重因果。
那个女人穿着她不知道的名牌,金发在风中飞扬,冷艳高贵地居高临下地回视。
“他把你养得太潦草。”
翩然轻轻地把父亲死亡的消息带给她,然后就是女人对于她父亲的批判,她对翩然的生活、心情毫不关心,唯一提到那些色情杂志时才会捎带着点评一句“丰满的肉体穿进绑带蕾丝只会像一只粽子”不够高级。
“不够高级”的翩然踩灭了“不够高级”的大麻,再抬头发现女人身边站着另一位男人,他说如果想和他们走,那就回到曼城的机构,等他走完所有手续把她带走。
“我在香江的外祖母身边又待了一年半,直到去年妈妈工作调动才把我完全接到兰城,但我知道她愿意接纳我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舅舅坚持;在我彻底改掉那些陋习前她几乎不让我出现在公众前,直到有个我误入了一个摄影师的镜头上了兰城本地的一本旅游杂志,她才开始把我带在身边,后来一次有个模特因为实在害怕蟒蛇崩溃地拍摄不下去,我顶替了她的镜头。
“我一开始因为消瘦失去了父亲的关爱,现在又要用骨感留住母亲的注意,为什么不爱吃饭呢,大概是我太想要获得她的关注和称赞了吧。”
玛瑙水晶随着翩然的抬手在腕间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她娓娓道来的话音仿佛伴奏。
“第一次见到怀月是在纪家祭祖的祠堂里,她送了我一串紫檀木手串,说在华国,求阎王比求耶稣靠谱。
“别看我十字架和菩提珠挂满手,其实我什么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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