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
“你做错了什么,才要承受所谓的应该?”薛谨禾的头埋在她的颈窝,语调低缓,“如果刚才我早一点告诉你有水的东西倒进油锅里会有危险,那你根本连风险都不需要承担。
“所以,是我没考虑周到,为什么是你‘应该’承受的?”
余暮的心跳漏了一拍,嘴唇微微张开,却像是堵住了什么东西,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习惯了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习惯了在遭受苦痛时先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
习惯了这种根深蒂固的,不配得心理。
可是薛谨禾却说,是他做错了。
男人亲吻她的耳垂,不动声色:“不要反思自己,多去责怪他人。”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全然不考虑自己说的东西现不现实。
他希望她可以自私一点,希望她什么事情都先考虑自己的得利感受。
希望她永远以自己为先,理所认为能存在她身边的东西都该以她为中心,应当接受世界的善意和偏爱。
不仅是对他,对所有一切都该如此。
他同样理所应当地认为,她值得。
余暮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剧烈的跳动几乎让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你会好好记住这句话,好吗宝宝?”薛谨禾咬了咬她的耳朵。
耳蜗被他舔得湿濡发痒,余暮下意识伸手推了推他,胡乱“嗯嗯”了两声。
实际上,此她里像是被猫抓过的毛线团一样纷杂繁絮,根本没听得进他说了什么。
“嘶……”
男人低低的轻吸声在耳边响起。
“刚才涂的药快被你抓没了。”
她怔忡,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无意识间攥紧了他环在自己腹部的手臂上,手指在无意识间按抓在他被烫伤的皮肤上。
余暮瞬间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惊醒,慌忙松手道歉,“对不……”
没说完的话被强制性揉碎。
男人的虎口扣在她的唇瓣,骨骼修长的手指把一张懵逼的小脸掐得变了形。
薛谨禾掰着她的脸面向自己,眯眼道:“你做错什么了又说对不起?”
她的皮肤像个面团似的被他的掌心挤压,柔软的脸颊在他的掌心变化形状,嘴角被捏得翘起,带着一点委屈巴巴的弧度,鼓鼓的。
原本一肚子的胡思乱想,被他这一下捏得全部烟消云散。
指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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