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界玩过的把戏为什么这个世界还在继续?裴闻钦没被拉进的深渊,看来对迟蔚而言极具吸引力了。
“祂还真是把你惯坏了。”她倾身,贴在他脸颊的右手掐住他两颊,低缓的声音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烧得失去判断能力的少年此刻根本无从判断她话语里藏匿的刀刃,察觉到她凑近便下意识地伸长双臂环住她脖颈,急切地将她带向自己:“呜……姐姐……”
这点力气根本撼动不了覃与。
她冷眼看着他不断滚落的眼泪和挣扎着想要凑近却被她死死摁在枕头上的无力,在他滚烫身体贴向她之前,她松开手站起身来。
没能在脖颈挽留住她的双手反应速度快得惊人地环抱住她腰身,蛇缚一般寸寸收紧,“别走……姐姐,求你……”
任性得叫人厌烦。
“迟蔚,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她扭头,手指抓住他汗湿的头,迫使他抬头眼神恍惚地与她对视。
修身养气这几个世界,差点忘了她是一个多么恶劣的性子。论起任性,谁又能比得过她?
胸腔里积蓄的躁郁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那些被强制性压抑的负面情绪此刻再也不受拘束地四溢蔓延、横行肆虐。
素白冰凉的手指放肆搅弄着湿热口腔里绵软的舌头,头皮上传来拉扯的痛楚非但没有唤回他半点清明理智,反倒叫那股蒸腾的热意又上涨了几分。
因为流泪被堵住的鼻腔无法提供足够的空气,艰难喘息的口腔却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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