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突然想听这个?”
“若不是今天碰到那老头,我还不知原来先生在江湖上也是个风云人物。”
“……”
船外夜色寂寥,渔火几点,船内叙述声不断,直至靠岸。
“殿下,到了。”
齐彻听得入了迷,被这一声提醒叫得突然回神。
心头涌上没由来的酸涩,他忽然想,他要是早生几年就好了。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个老头到底是谁?他怎么会见过母亲?”
沉衾起身,走至船舱外,看着幽幽江水,一字一句道:“前朝国师,冯庭生。”
齐彻怔住了,一时心情颇有些复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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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他怎么又到江湖上做起河神了?”
“你喜欢待在宫里吗?”
“……不喜欢。”
“你为什么厌恶这座皇宫,他当初就为什么宁愿自废双目也要辞去国师一职,永不回宫。”
齐彻站在原地,看着沉衾下船的身影,久久无言,心底有一个问题呼之欲出,他却不敢也不想问出口。
“还不跟上?”沉衾驻足回头。
齐彻下了船,却走向了另一辆马车:“我还有事,先回宫了。”
临上车前,他动作一顿,侧目道:“你……回去的路上慢些。”
沉衾看着他慌忙钻进车内的身影,勾了勾嘴角。
“寒蝉,我们就不坐马车了,陪我走走吧。”
“是。”
还没走两步,寒蝉就递上来一个卷好的绸缎:“大人,方才婉容郡主上车前,让我把这东西交给您,说是多谢大人这些年不嫌她愚笨,还愿时常教导她。”
沉衾摊开一看,是一幅精致秀美的绣画,画上一轮圆月悬于墨空,清幽月色下,一池粉嫩娇艳的荷花正静静盛放,碧绿的荷叶上残留着莹莹露珠,画布抖开时,更有满池荷花随风轻晃、送来清香之感。
画的右上角还绣了两行小诗:
花焰千光照、江月清辉阑;
愿得年年日,常见此团圆。
沉衾想起来,这几年有时她去教齐彻练字,恰逢陆婉容也在一旁的话,她便一同指点一二。
前阵子也是一样的情况,休息间隙时,她却忽然轻声问:“沉大人,妾身想问问,大人平时喜好看些什么画?”
沉衾微微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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