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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袋又一袋的马奶酒被端了出来,盛情难却的流火只能一碗又一碗的灌着。
当流火醉醺醺的钻进帐篷后,不一会就急匆匆的又钻了出来,脸上红的都要滴出血来。原来帐篷里居然有个光溜溜的大姑娘。
流火那里架得住如此热烈奔放的少女,尴尬的表情让所有人都开怀大笑。
草原上的热闹永远是暂时的,更多的时间还是钟离和流火独自的前行。
在钟离的嘴里,流火知道了,原来草原人并不都是坏人,对南方有野心的不过就是那几个大部落罢了,很多更北方的部落根本连中原都没去过,对陌生人还是很友善的。
流火越来越喜欢草原了,流火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宽广的天地,一望无际没有尽头。流火甚至心中淡淡的有一种感悟,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一种玄妙无比的感觉在心底油然而生,好像他的心都被这广阔的天地撕扯的空旷无际。
钟离也越来越喜欢流火了。钟离年轻时候跟着师傅,也曾经见过觉醒者。那些骄傲的觉醒者对凡人的不懈,让钟离记忆终生。
当钟离在酒馆见到流火后,凭着自己大剑师的感悟,隐约的感觉出流火可能是一名觉醒者。就在那时一种强烈的和他交手的冲动左右了他。
冲动让钟离打出了那一拳,而冲动也让他吃了苦头。与其说酒馆后的几天,钟离是在筹备进草原的物资,还不如说钟离是在修养隐隐作痛的手臂。
虽然在交手时流火展现的神妙招式已经让人很惊讶了。但草原上的流火更让钟离感觉到了觉醒者的强大。
有了流火,火石已经没有了用处了。烈焰会在他的手中凭空燃烧。
有了流火,一些难以逾越的河流变得平摊了。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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