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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但大抵是困意占据了上风,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又做梦了,这次不是白茫茫的一片,也不是傅匀。
梦里,我回到了十七岁我弟弟出生那一年。我弟弟在三月出生,此时正值春天,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的模样。
我爸把我接到医院时脸上抑制不住的高兴,连我那常年雷厉风行绝不落泪的妈妈在听到医生的恭喜后都愣住了,随后哭得稀里哗啦的。
“恭喜你们喜得贵子,是一个天生的alpha,未来肯定有福了。”
我站在婴儿床旁边,垂眸看着里面那个面容沉静、睡得正好的小婴儿,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