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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懂非懂的嗯了两声,眼神依旧没能从那个粗壮针头上挪开。
傅匀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何榆,你要是不想干了直接说一声,”随即他冲我微微一笑,“抱歉,他刚刚说的话你都可以当耳边风。”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毕竟腺体检查什么的,我空有理论知识,实践上是菜鸡。
几分钟后看着傅匀有些发白的脸色和青筋暴起的拳头,我开始理解何榆说的那种痛苦了。
除了感叹傅匀忍痛真厉害,我没有任何其他实感。
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除此之外,我实在讨厌和别人感同身受。
“傅匀,”我叫了他一声,“你感觉还好吗?”
他半睁开眸子,即便这个时候都还坐的挺直,个人形象没有丝毫的改变。
“谢谢你乔浅,目前还算可以。”
我点点头又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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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临近下班时间我的心理主治医生连续轰炸了很多条短信。
他跟我太熟了,导致原本该冷静理智的心理治疗变得有些鸡飞狗跳。
【人呢人呢人呢!不是说到医院了吗???】
【乔——浅——我谢谢你给我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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